经济学原理

秦惠民王名扬家庭流动作为高等教育溢出


DOI:10./j.cnki.-..10.07

  摘要:基于对高等教育溢出效应理论内涵的探究,通过问卷调查和质性访谈,概括出形成家庭流动作为高等教育溢出效应的两条主要路径,即个体接受高等教育过程中带动家庭流动的直接路径和个体完成高等教育就业后产生家庭流动的间接路径。结合访谈数据,从流动时间(流速)、流动数量(流量)、流动主体(流层)、流动批次(流域)、流动中的教育层次(流质)、流动方向(流向)、流动的关键驱动力(流源)等七个维度,对家庭流动作为高等教育溢出效应在两条主要路径中的具体实践类型做出分析。   关键词:高等教育;溢出效应;家庭流动   人口流动是社会学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家庭流动是人口流动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高等教育的普及,接受高等教育的个体所引起的家庭迁移逐渐成为家庭流动的主流。伴随此种家庭流动在数量上的增长,其流动过程也呈现出一定的特征和规律。本文将个体高等教育获得对家庭流动的影响视为高等教育的溢出效应,尝试分析高等教育除了改变个体命运和思想观念外,如何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受教育者所在家庭的流动轨迹,探索高等教育除承载传统意义上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国际交流等主要功能之外其他的延伸作用与影响。本文以家庭流动为研究对象,尝试扩大人口流动的研究视阈;以溢出效应为研究视角,探究高等教育引起人口流动的规律;以个体高等教育获得对家庭流动的影响为研究问题,力图拓展高等教育功能的定义范畴。   一、问题的提出与理论阐释(一)问题的提出与研究方法   在教育学关于高等教育功能的研究层面,研究者的   (二)高等教育溢出效应与家庭流动   1.高等教育溢出效应。溢出效应(SpilloverEffect)是经济学中的一个常用概念,通常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理解:一是从经济学的角度出发,将溢出效应看作是事物的外部性,这一角度也是溢出效应的经典理解。马歇尔便将溢出概念等同于外部性,他认为在正常的经济活动中,对任何稀有资源的消耗都取决于市场供求关系的比例,造成经济市场低效率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外部不经济。萨缪尔森也认为溢出就是外部性,其含义是“一种向他人施加那人并不情愿的成本或者效益的行为,或者说是一种其影响无法完全地体现在价格和市场交易之上的行为”。二是从管理学角度出发,学者认为溢出效应是指好处或者损失。鲍莫尔认为溢出是指在某一产业内部厂商生产成本的降低导致整个产业总生产成本降低,但该厂商并没有得到体系上补偿的现象。借助以上经济学家的定义,本研究将溢出效应定义为一个组织在进行某项活动时,不仅会产生活动所预期的效果,而且会对组织之外的人或社会产生影响。将溢出效应的概念应用于高等教育领域,可以看做是除个体的高等教育收益之外,社会所获得的来自高等教育的影响和作用。从家庭流动角度看,高等教育不仅通过教学提高个体知识水平和综合能力的方式直接带来个体流动,更对于实现代际间基于经济、情感、伦理等方面的需求而形成地域的流动产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因此,本研究所   2.家庭流动。家庭作为社会生活的实体,是个人与社会相互作用的纽带。中国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认为家庭“是指由父母子女构成的基本三角,夫妇不只是男女间的两性关系,而且是共同向儿女负责的合作关系。孩子的出世才完成了正常的夫妇关系,稳定和充实了他们全面合作的生活。这个完整的三角在人类学和社会学的术语里称做家庭”。这个定义表明无论家庭规模的大小,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是家庭的核心,是整个家庭内部关系建立的基础。在已有关于家庭的研究中,常将家庭分为家庭(family)和家庭户(household)两类,前者侧重于血缘关系,后者不仅需要有婚姻和血缘的关系,更强调家庭成员居住在一处,简单来说就是“同住、同灶、同收支”。美国社会学家默多克首先将家庭类型分为核心家庭、主干家庭和联合家庭,这是对静态家庭模式的分类方式,在我国被广泛认可并被社会学家频繁使用。为更加全面地对家庭动态流动的现象进行分析和解构,本文借助默多克对家庭类型的划分,将家庭划分为核心家庭户、主干家庭户和联合家庭户。核心家庭户是指“只有父母与未婚子女共同居住和生活”,主干家庭户是“父母(或一方)与一对已婚子女(或者再加上其他亲属)共同居住生活”,联合家庭户则是“父母与多对已婚子女(或再加上其他亲属)共同居住生活,包括子女已成家却不分家”。核心家庭户可进一步分为夫妻家庭户、夫妻携未婚子女家庭户、单亲家庭户三种类型。家庭流动是社会流动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所谓社会流动是指“人们在社会关系空间中从一个地位向另一个地位的移动。由于社会关系空间与地理空间具有密切的联系,因此,一般把人们在地理空间的流动也归于社会流动”。由此,社会流动可依据流动性质分为阶层流动和地理空间流动,前者主要是社会关系流动,包括同一社会垂直分化阶层内部的位移和不同分化阶层的流动,后者地理空间层面的流动主要指个人或集体从某一地点向另一地点流动的过程。借助学者郑杭生对于社会流动的定义,本文根据研究需要将家庭流动定义为,一个社会生活共同体的家庭户在地理空间上从一个地点向另一个地点的流动过程。为更好地描述和分析家庭流动的过程,研究   通过对大量调查与访谈信息的梳理,我们把个体因接受高等教育而带动的家庭流动分为两条路径,一条路径是个体在接受高等教育过程中所产生和形成的家庭流动情况,是高等教育溢出效应产生的直接方式;另一条路径是个体在结束高等教育之后,就业过程中所引起的家庭流动情况,是高等教育溢出效应产生的间接方式。在第一条路径中,个体由于在异地接受高等教育,再加之特殊的家庭结构、家庭经济状况等因素的影响,家庭成员可能会出现陪读等伴随接受高等教育个体而迁移的现象。在第二条路径中,个体接受高等教育被看成是一种根本性、基础性的作用,因为高等教育的获得直接影响着个体的职业选择和发展,个体在就业后形成稳定的经济收入和一定的社会声望,从而有能力带动家庭的流动。家庭流动是一个复杂多样的动态过程,随着家庭流动数量的增长变化,每个家庭流动的形态和步骤各不相同、纷繁复杂。由于精确地调查社会上每一个家庭流动的具体情况难以实现,只能在已收集到的典型案例中进行深入的总结和归纳。我们从流动时间(流速)、流动数量(流量)、流动主体(流层)、流动批次(流域)、流动中的教育层次(流质)、流动方向(流向)、流动的关键驱动力(流源)等七个维度对家庭流动在实践中的类型展开讨论。   (一)流动时间(流速)   从家庭流动的时间维度出发,可将家庭流动划分为周期性流动和长久性流动。在此维度上,周期性流动指家庭成员在一年或几年的时间里,固定地选取某一时间段有规律地流动和迁徙,或因气候变化、生存条件等自然条件因素,或因工作假期、身心状况等人为因素导致的流动;长久性流动指家庭成员长期居住在流动的目的地,虽偶尔离开,但生活重心流动到受教育者的生活和工作所在地。调查表明,家庭的周期性流动常常发生在个体接受高等教育时的第一条路径中,它对个体经济资本要求不高,家庭成员周期性流动的目的大多是照顾家人或探亲访友。其中最为明显的是“陪读”现象,父母双方或一方为照顾异地求学的子女而周期性流动。另外,周期性家庭流动有时也存在于个体完成高等教育就业后的第二条路径中,原因多是照顾子辈或孙辈。相对于周期性家庭流动,长久性家庭流动要求受教育者个体的经济资本积累到一定程度,有较为充足的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做保障。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第二条路径中,即完成高等教育,拥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受教育者个体的工作和生活环境都较为稳定。调查显示,第二条路径中的长久性家庭流动是主流,且其初次家庭流动主要发生在完成高等教育后的第1~5年。(二)流动数量(流量)   流量即家庭成员流动的数量,依据家庭流动的完成情况可将家庭流动分为完整的家庭流动和不完整的家庭流动,本文从家庭户的类型来分析家庭流动数量的情况。核心家庭户的流动常在个体接受高等教育时的第一条路径中开始形成,“陪读”是最主要的表现形式,往往发生在无子女的夫妻核心家庭、单亲家庭及未婚子女的三口之家。由于核心家庭户的人数少、结构简单、相互影响关系和活动中心单一,当流出成员处于家庭中的核心地位时,整个家庭易于伴随家庭核心成员的流动而流动。因此,在个体接受高等教育的过程中,核心家庭户更容易发展出完整的家庭流动。或是出现在个体工作的短期内,例如父母照顾未婚子女的需要,或是夫妻之中的一方流动到另一方的工作所在地。对于主干家庭户和联合家庭户来说,这两类家庭户人数多、结构复杂、代际交替、相互影响关系和活动中心并不唯一,这两种家庭户的流动大多发生于个体完成高等教育走向工作岗位之后的第二条路径中,家庭成员共同商量,衡量利弊后做出的选择。研究发现,主干家庭户是家庭流动的主要类型,问卷调查显示,在已完成家庭流动的案例中,3名家庭成员是大多数家庭流量的现状,也是主干家庭户产生流动的典型态势。(三)流动主体(流层)   流动主体即流动人员在家庭户中的地位,主干成员的流动对整个家庭的流动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本文基于我国传统的伦理关系将个体接受高等教育后所带动的家庭流动划分为父母的流动、配偶的流动、子女的流动以及平辈(兄弟姐妹)的流动。父母的流动指父母双方或其中一方流动到受教育者居住地与之共同生活;配偶流动指配偶中的一方由于另一方接受高等教育的需要,跟随其流动到同一地点工作、生活;子女流动是指父母因接受高等教育所产生地域流动之后,子女跟随父母流动到新的地域学习、生活;平辈流动指兄弟姐妹间任何接受高等教育的个体,在完成流动后,对其他平辈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或是需要这类家庭成员的帮助,从而发生的流动。通常来说,流动主体的流动存在交叉现象,例如父母、配偶、子女同时进行流动的状况屡见不鲜。调查发现,父母和配偶的流动常产生于个体接受高等教育过程的第一条路径中,子女和平辈的流动易发生在个体完成高等教育并就业后的第二条路径中,父母和配偶的流动常常早于子女和平辈的流动,这种划分是相对的。在第一条路径中,由于个体接受高等教育的过程通常需要至少4年的时间,父母和配偶又处于整个家庭关系中亲密关系最强的位置,出于家庭团聚及情感维续的需要,使得这两类家庭成员作为“先遣队”在个体接受高等教育的早期成为流动主体,出于家庭生活成本的考量以及夫妻情感稳固的实际需求,配偶的流动常多于父母的流动。在第二条路径中,个体通过接受高等教育所获取的知识和技能找到适合的工作岗位,拥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才有能力更好地带动子女和平辈的流动,形成高等教育的溢出效应。出于流动的便捷性考虑,平辈的流动常多于子女的流动。研究中还发现,在联合家庭户的流动中,首要的流动主体多是平辈,进而带动整个家庭中父母或是子辈的流动。   (四)流动批次(流域)   家庭成员的数量使得家庭流动存在先后次序之分,逐渐形成家庭流动的批次。从家庭流动批次角度可将家庭流动分为一次性流动和多次流动两种类型。一次性家庭流动指接受高等教育的个体在短期内一次性带动所有家庭成员流动到同一地域共同生活;多次家庭流动则指接受高等教育的个体在较长时期内陆续地、有批次地带动家庭成员流动至其学习或工作所在地。研究发现,相对于单亲家庭“陪读”现象的一次性家庭流动或是长期工作使得经济资本积累到一定程度后所产生的一次性整体家庭流动而言,多次家庭流动是流动批次中的主流。表2“家庭成员未来的流动意愿”更加反映出一次性家庭流动和多次家庭流动的数量对此,呈现出当前大多数受访者家庭流动所处的阶段。   如表2所示,虽然选择“不确定”家庭成员未来是否产生流动的比重较大,但在已确定的受访者中,选择“家庭成员未来有意愿流动”的比例远超过其对立选项。大约40%已接受高等教育的个体认为,其家庭成员在未来将会产生流动,只有9.3%的受访者认为未来不会产生家庭流动。可见,已发生的家庭流动并非整个家庭流动的终点,而是阶段性的流动成果,受访者其他家庭成员的流动是通过分批次、循序渐进的方式得以持续完成。在访谈中,由受访者描述家庭流动的过程可知,多次家庭流动的现象远远多于一次性家庭流动的现象。并且多数受访者也表达出未来家庭成员将会继续产生流动的意愿。   (五)流动中的受教育层次(流质)   个体接受高等教育的层次是决定家庭流动质量的重要因素,研究发现两者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按照个体接受高等教育的层次进行分类,可以将家庭流动分为专科背景的家庭流动、大学本科背景的家庭流动、硕士背景的家庭流动和博士背景的家庭流动。这是由于多数情况下,高等教育层次被视为个体职业获得的“敲门砖”或“中介”,个体所接受高等教育的层次越高,相对而言越容易找到高质量的工作,也意味着个体能够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快速积累到足够多的经济资本,来弥补家庭流动的迁移成本和预期家庭收入,从而更快实现家庭流动。这种将高等教育作为中介功能的分析思路,适合于解释多数家庭流动的情况,即高等教育溢出效应的第二条路径。高等教育溢出效应的第一条路径常常发生于较高层次的高等教育接受者之中,个体的学历层次越高,接受教育所需要付出的精力和财富也随之增加,部分家庭考虑提前实现家庭流动,即在个体接受高等教育过程中便开始流动,以减少家庭的经济和情感负担,这种近似“陪读”的现象随着个体接受高等教育层次的提高而频繁出现。图2为产生家庭流动的受教育者所具有的最高学历,反映出不同教育层次下的家庭流动情况。接受大学本科及以上学历的个体是产生家庭流动的主要群体,其中又以大学本科和博士研究生的比例居多。若将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看作一个整体,可发现家庭流动作为高等教育的溢出效应随着受教育层次的升高而明显增加,即家庭流动的质量随个体接受高等教育层次的升高而提升,呈正相关关系。(六)流动方向(流向)   个体接受高等教育的区位在影响家庭流动的地域选择过程中扮演着决定性作用。在我国,高等教育发达的地区常常与省会城市、东部沿海等经济发达地区相重合,这就使得无论是第一条路径还是第二条路径下的家庭流动,常常伴随个体高等教育或职业选择而流向高等教育和经济发达的大城市。本文将家庭流动方向分为规律性流动和非规律性流动两种类型。规律性流动是指从社会经济条件较差的流出地流入社会经济条件较好的流入地;非规律性流动与规律性流动相反,指从社会经济条件较好的流出地流入社会经济条件较差的流入地。调查结果表明,现阶段的家庭流动以规律性流动为主要表现形式,从表3和表4可知,北京是多数家庭流动的首选之地,相对于籍贯分布的多样性而言,家庭流动的目的地明显减少,并集中于经济发达的地区。对于非规律性流动,主要存在以下两种情况:第一,历史上曾出现过的非规律性流动,如从20世纪50年代至文革时期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因大量接受中等教育的学生到农村去而产生非规律性流动。第二,非规律性流动还受到社会经济条件较好的流出地生活环境因素的影响。这种因生态环境问题而产生的非规律性流动是伴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中的问题而出现的,这在我国会成为一种新的趋势抑或只是个别现象,我们还很难下结论,尚需要时间的验证。(七)流动的关键驱动力(流源)   家庭成员在衡量迁移和流动的利弊时,会着重考虑家庭的经济资本和家庭情感的凝集力,这两者构成了影响家庭流动作为高等教育溢出效应的关键驱动力。家庭策略流动理论通过建立模型,将家庭流动策略的决定与家庭经济收入联系在一起,在后续发展中逐渐将情感因素加入模型。该理论将整个家庭迁移作为因变量来解释家庭及其成员流动的过程,DaVanzo():   其中,Yjt为t时期内从i地迁移到j地的预期家庭收入,Yit为同时期内如果一直停留在i地的家庭收入,Cijt为迁移成本,T为剩余生命周期长度,r为贴现率。当这个公式成立时,家庭就会产生流动。而当公式不成立,则家庭就不会做出流动的决策。   因此,从家庭流动的关键驱动力维度出发可以将其划分为经济推动型家庭流动、情感推动型家庭流动和混合型家庭流动。经济推动型家庭流动,是指家庭流动的动因源于家庭成员流出后的经济收入将高于不流出所获得的收入。情感推动型家庭流动是指家庭成员因成员间的情感凝聚力、家庭团聚的力量或是家族的情感牵绊等因素所产生的家庭流动。混合型家庭流动是指家庭成员在做出流动和迁移决策时,并非出于某一主导因素,而是基于多方面的综合考虑与利弊衡量。在此种划分方式下,经济推动型的家庭流动常常发生在个体完成高等教育后,且经济积累达到一定程度的第二条路径。因此在这一阶段中,家庭流动所产生的成本更容易被个体或整个家庭的收入所抵消。而情感推动型的家庭流动常发生在个体接受高等教育的第一条路径中,即家庭成员因情感需求而跟随受教育者流入高等教育所在地。通过访谈我们发现,受访者在对各自家庭流动的原因描述中多用到了“照顾”“家庭”“想”“纽带”等字眼,这些都表达出情感凝聚力在家庭流动中的重要作用。处在中国社会“差序格局”中的个体,家庭团聚是每个人生活中无法割舍的情感组成部分,研究表明情感推动型的家庭流动是我国现阶段个体接受高等教育所带来的家庭流动的主要类型。还有很多的家庭流动是个体接受高等教育后多种因素综合考量的结果,即混合型家庭流动,家庭成员在综合经济和情感的分析后做出流动与否的决定。

  通过从上述7个维度对家庭流动作为高等教育溢出效应实践类型的具体分析发现,从流动时间维度可将家庭流动分为周期性流动和长久性流动,以长久性流动为主,且其初次家庭流动常发生在完成高等教育后的1至5年。从流动数量维度可将家庭流动分为核心家庭户、主干家庭户和联合家庭户的流动,主干家庭户是家庭流动的主要类型,问卷调查表明3名家庭成员是大多数家庭流量的现状。从流动主体维度可将家庭流动分为父母的流动、配偶的流动、子女的流动和平辈的流动,其中配偶流动最多,父母流动次之,平辈流动多于子女的流动。将流动批次作为分析维度可将家庭流动分为一次性流动和多次流动,其中多次流动占主流。将个体接受的高等教育层次作为考察对象,家庭流动可分为专科背景、大学本科背景、硕士背景和博士背景的家庭流动,研究发现家庭流动数量与高等教育层次呈正相关关系。从流动方向维度可将家庭流动分为规律性流动和非规律性流动,以规律性流动为主,非规律性流动随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而逐渐增多。从流动中的关键驱动力维度可将家庭流动分为经济推动型、情感推动型和混合型家庭流动,其中情感推动型为主流。对于家庭流动作为高等教育溢出效应的形成原因、内在规律以及发展趋势等问题,有待我们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

封面图片来源网络

  秦惠民,中国人民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北京 ;王名扬,中国人民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生,北京    原文刊载于《中国高教研究》年第10期第27-32页点击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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