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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方法论及“奥派”谬误的萌芽
自年以来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发生的部分事情是不可避免的。随着经济学家,学生和贡献的数量的增长和蓬勃发展,必然有错误和虚假的线索和小道的扩散。但在某种意义上,这在一门科学的历史上是健康的发展,但前提是有纠错的力量定期清除灌木丛和扫除瓦砾。不幸的是这一工作仍未完成,虽然这一必须过程的一部分已经开始了。(8.例如,见对奥经济学中幸运的是短命的“诠释学倾向”的拆解,大卫?戈登的《诠释学与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奥本,阿拉巴马州: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研究所,),汉斯-赫尔曼?霍普的“捍卫极端理性主义:对唐纳德?麦克洛斯基(DonaldMcCloskey)的《经济学的修辞学》的思考”奥派经济学评论3(年):第-页;和穆雷?罗斯巴德“对哲学和经济学的诠释学入侵”奥派经济学评论3(年):第45-59页;也收为本书的第8章。(Auburn,Ala.:LudwigvonMisesInstitute,);Hans-HermannHoppe,“InDefenseofExtremeRationalism:ThoughtsonDonaldMcCloskey’sTheRhetoricofEconomics,”ReviewofAustrianEconomics3():–;andMurrayN.Rothbard,“TheHermeneuticalInvasionofPhilosophyandEconomics,”ReviewofAustrianEconomics3():45–59;includedinthisvolumeaschapter8.)
纠错和清除错误的想法与在现在经济学认识论占统治地位的范式格格不入。在年代前占主导地位的旧的方法论是不加掩饰地规范的,为有效和无效的理论确定标准。旧的方法论的问题不在于它假定方法论真理和有效性,也不是它对各种方法和经济学理论做判断,而是其标准是系统错误的:它陷于米洛斯基(Mirowski)教授所说的“物理学嫉妒”,在人的行动学科模仿假想的物理学方法论。旧的方法论(在年代以前占主导地位)的问题,不是它是规范的,而是其规范是大错特错的。不幸的是,在推翻旧的方法论的暴政的过程中,成功的起义未把重点放在规范的无效性上,而是放在任何规范被提出的事实。这样一来,规范的孩子与实证主义的洗澡水被一起倒掉了,代之以怎么都行,让包括毒杂草在内的百花齐放的新的方法论。新方法论者习惯性地否认对他们来说“怎么都行”,但这恰恰是他们宣称的使命——理解和澄清所有理论,但从不判断或谴责他们。很明显,新的方法论与我们的新时代是完全一致的。(9.关于新方法论的领导传播者对新旧方法论的一个精辟讨论,见布鲁斯?考德威尔(BruceJ.Caldwell),“方法论思考的趋势”,RicercheEconomiche43(年1月/6月):第8-20页。)
我们新的反规范的方法论者的观点涉及两个严重和不经意的矛盾。首先,正如我们在沃恩教授的例子中已经指出的,存在虽未确认却明显的一点规范:辉格派认为,新的就一定更好,这一看法特别适于对有效性不提出标准,对于如果确实存在的学习和采纳这样的标准的任何过程和机制没有建议。但还有一个更深的矛盾。因为新的方法论者说的是经济学方法论是规范的是错误的,唯一正确的方法论是在各个范式内描述或澄清。但如果那样,新方法论者实际上是非常规范性的:他们的意思是说任何方法论是错的或坏的是错的或坏的,但他们为他们的规范提供什么理由呢?各种旧的方法论学派,无论他们是实证主义者,奥派,还是制度主义者,为他们具体的规范提供了各自具体的理由:按照他们的观点,他们特定的方法论是对的或正确的,而其他人是错的。但新方法论者为自己的扫荡的,隐藏的规范没有提供无论任何理由:所有的规范(除了自己的)必定是坏的或不正确的。总之,新方法论者为他们的怎么都行的规范没有提供任何理由——他们不得不提出的是当前的情绪,当代的文化:我们“治疗的”,心理咿呀学语,反判断主义的文化的荒谬和自相矛盾。陈述这一事实是为了揭示新方法论者荒谬的,反直觉的,反理性,时尚的情绪——一种不提供也不受制于任何争论的情绪,因此根本就不该被认真对待。
我的论点是:正确的奥派范式是且只能是米塞斯主义的,也即米塞斯主义的行动学范式;与之竞争的奥派范式,特别是哈耶克的根本上不理性的“演化规则”,“知识”,“计划”和“自发秩序”范式和更极端的“超主观主义”或拉赫曼的虚无主义范式,都是谬误的和有害的,正如我们将在下面对现代奥派复兴作为一个运动的讨论中将看到的,由于各种原因,米塞斯范式几乎完全被弃置和被遗忘,但现在在奥派经济学中它复苏并迅速占主导甚至得胜。而且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沃恩和其他反米塞斯的批评者的强烈意涵是米塞斯主义只是希望奥派经济学成为静态的,通过死记硬背无休止地重复米塞斯的话和想法。事实并非如此;从过去三十多年米塞斯主义经济学的无数创造性发展和推进中可见并非如此:具体而言我早些的垄断理论,租值理论,福利经济学,政府与经济,和财产权理论方面(10.穆瑞?罗斯巴德,《人,经济与国家:经济原理综论》第2卷。(年;洛杉矶:纳什,年);罗斯巴德,《权力与市场:政府与经济(年,堪萨斯城:希德安卓和麦克米尔,年);和罗斯巴德,“重建效用和福利经济学”(年,纽约:自由意志主义研究中心,年);收为本书的第17章。MurrayN.Rothbard,Man,Economy,andState:ATreatiseonEconomicPrinciples,2vols.(;LosAngeles:Nash,);Rothbard,PowerandMarket:GovernmentandtheEconomy(;KansasCity:SheedAndrewsandMcMeel,);andRothbard,TowardaReconstructionofUtilityandWelfareEconomics(;NewYork:CenterforLibertarianStudies,);includedinthisvolumeaschapter17.)的著作以及最近由汉斯—赫尔曼?霍普(Hans-HermannHoppe)在行动学方法,比较经济制度,税收和权利的行动学理论;以及约瑟夫?T?萨勒诺(JosephT.Salerno)在米塞斯与哈耶克关于理性,自由交换和社会主义计算;萨勒诺关于哈特(Hutt)以及与哈耶克主义的“计划协调”相对的价格的市场协调的著作。所有这一切,以及巴里?斯密(BarrySmith)和大卫?戈登(DavidGordon)在奥派经济学的哲学背景的最近著作,是发展,制定和使得原来的米塞斯范式更一致和锋芒毕露的显著的和创造性的发展。(11.其他包括汉斯-赫尔曼?霍普,《行动学和经济科学》(奥本,阿拉巴马州: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研究所,年);霍普,《一个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经济学,政治学,伦理学》(波士顿:克鲁厄,年),霍普,《私有产权的经济学和伦理学》(波士顿伦理:克鲁厄,年),约瑟夫?萨勒诺,“后记:为什么社会主义经济是不可能的”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社会主义中的经济计算》(年;奥本,阿拉巴马州: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研究所,年),第51-71页;萨勒诺,“作为社会理性主义者的路德维希?冯?米塞斯”奥派经济学评论4(年):第26-54页;萨勒诺,“解说:奥派宏观经济学中的协调概念”,刊于《奥地利经济学》,理查德?埃贝林,编辑。(希尔斯代尔,密歇根州:希尔斯代尔学院出版社,年),第-43页;巴里?史密斯,“奥派经济学和奥地利哲学,”刊于《奥派经济学:历史和哲学背景》,格拉斯和巴里?史密斯,主编。(纽约:纽约大学出版社,年),第1-36页;和戈登,《奥派经济学的哲学起源》。See,amongothers,Hans-HermannHoppe,PraxeologyandEconomicScience(Auburn,Ala.:LudwigvonMisesInstitute,);Hoppe,ATheoryofSocialismandCapitalism:Economics,Politics,andEthics(Boston:Kluwer,);Hoppe,TheEconomicsandEthicsofPrivateProperly(Boston:Kluwer,);JosephT.Salerno,“Postscript:WhySocialistEconomyis‘Impossible,’”inLudwigvonMises,EconomicCalculationintheSocialistCommonwealth(;Auburn,Ala.:LudwigvonMisesInstitute,),pp.51–71;Salerno,“LudwigvonMisesasSocialRationalist,”ReviewofAustrianEconomics4():26–54;Salerno,“Commentary:TheConceptofCoordinationinAustrianMacroeconomics,”inAustrianEconomics,RichardEbeling,ed.(Hillsdale,Mich.:HillsdaleCollegePress,),pp.–43;BarrySmith,“AustrianEconomicsandAustrianPhilosophy,”AustrianEconomics:HistoricalandPhilosophicalBackground,W.GrasslandBarrySmith,eds.(NewYork:NewYorkUniversityPress,),pp.1–36;andGordon,PhilosophicalOriginsofAustrianEconomics.)此外,还有在本次会议上发表的论文,以及《奥派经济学评论》中大量的其他贡献和其他的理论,方法,历史和政策的很多方面。
最大的愿望不是把奥地利学派经济学保持静态;对于一个成长和发展的科学永远不会如此。最大的愿望是在正确的米塞斯范式内创造性地推进,同时防止学科坠入谬误和错误的退化。
米塞斯的行动学VS竞争范式
在概述奥派经济学或奥派范式的过程中,将之作为一系列互不关联的独立原则,各种单独性状的列表来呈现已经不幸地变成了一种习惯:特别是,“主观主义”,“市场过程”或不平衡过程相对于均衡或最终状态;计划的市场协调;方法论个人主义,强调人的行动的“非意图的后果”;以及使用“文字”的风格或日常语言,而不是形式数学。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这种对互不关联的列表的强调不可避免地导致大量错误,因为它导致了对“主观主义”,“市场过程”,或非意图的后果这些具体特征的片面高估,及由此而来的错误强调,因此不幸地贬低奥派主义的那些其他重大要素为客观现实及其规律,比如:所有人的行动中暗含的最终状态或均衡目标,以及理性的运用以及因此的这些行动的意图的后果。
如果没有其他原因,奥派特征的分列表本该被奥卡姆剃刀的强大一刀而一扫而空。因为所有这些都可以被整合为,包含于,并推导自一个核心概念:米塞斯主义的行动学概念。行动学这个词恰恰意味着其词源学的意思:(人的)行动的逻辑。所有经济学理论可以从人行动,他们为实现目的而追求手段这一核心公理推导出来。(12.这种演绎还需要一些辅助公理的帮助:如人类需要休闲的基本事实。)米塞斯的一个核心成就是认识到这是在他之前的最好的经济理论的方法论,第一个系统化该方法论,然后是第一个按照这一行动学规范构建经济理论的整个大厦的人。正确的理论建基于人行动的正确的和不容置疑的公理,进一步从该形式事实推导出逻辑的,因此也是正确的推论。(行动学的宣言和按照这种行动学方法构建的经济理论大厦,见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的巨著《人的行动》(13.年,第3修订版版;芝加哥:亨利?里根尼,年)。还有罗斯巴德,《人,经济与国家》。LudwigvonMises’smonumentalworkHumanAction(,3rdrev.ed.;Chicago:HenryRegnery,).AlsoRothbard,Man,Economy,andState.)
有了行动学的核心,人的行动存在暗含的逻辑,让我们来考察非米塞斯主义的奥派(哈耶克派及其他)所列出的所谓奥派特征。
1.主观主义
主观主义源于个人价值只是主观的这重要一点:财货和资源由个人,例如消费者的心智评估,而财货和服务的价格只由市场上所有个人对这些财货的相对评值决定。米塞斯将经济学从持续的客观价值理论挽救出来,从马歇尔所延续的李嘉图的成本和劳动理论,到目前的假装使用甚至度量客观的“社会成本”,客观的“成本和效益”和客观的,可度量的“交易成本”这些无效的概念。所有这些概念都是不合法的。
但是,随着对米塞斯和行动学的回避和忽视(回避而不是有意识地争辩或反驳),最近的奥派范式已经使得“主观主义”出现混乱:从合理的主观价值理论扩展到完全拒绝现实世界,因果关系的客观规律以及演绎逻辑的客观有效的客观存在。在价值理论方面,非米塞斯派,尤其是拉赫曼派,忽略或否认物质对象被生产、交换和评估的客观事实,无视它们是被行动着的个人主观评估的。(14.我发现将市场需求和供给曲线看作如下的相交是有益的,各种物品,财货,或资源的现存库存的垂直线,由一条个人的序数价值或偏好表汇总而成的向下的需求曲线评估,其标志自然是随着一种财货的增加,每一单位的效用递减。垂直供给(库存)线与下降的需求曲线的相交决定每一天的市场均衡价格。)拉赫曼和其他伪奥派必须面对如下事实,个人存在,他们的行动存在,他们作为其一部分的世界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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